造一个胎记,他要是诚心想做假,又怎么会戴面具遮住脸?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他也没想过拿下面具,说明他对我们的身份毫不知情。再算算年龄,他应该就是姨母的儿子。”
“我不是不相信,我只是觉得事情发生得有些突然。这么多年,我一直想要找到他,却没有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跟他重逢。这算不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样的重逢还是很惊险的。”卫长琴说道,“差点就把自己人给杀了。”
二人说话间,卫迎莹端着水盆和毛巾进来了。
神墨接过了拧湿的毛巾,帮蝶王清洗伤口、上药。
“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呢。”卫迎莹望着蝶王,嘀咕道,“也不知道姨母现在怎么样了,姨母怎么会允许他变成一个杀手?我还以为,他们应该会一起过平静的日子,与世无争。”
“他们过的,并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好。”卫长琴略一思索,说道,“记忆中,姨母脾气温和,不喜欢与人争,你们再看蝶王的脾气,凶恶又嚣张,这不像是姨母会教出来的孩子。也许……姨母已经不在人世,并且应该很早就不在了,没有人管束蝶王,他才会变成这个性子。”
“你们的母亲和他母亲,到死都没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