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要割舍吗?
我在街上走着,脚下踩着雪花,雪花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后来朝着靳封的别墅走去,想去看看奇奇。
到了靳封的别墅,我按动了门铃,女管家很快就来开门,我进去没有看到奇奇,女管家说奇奇在他自己的房间,靳封从国外请了医生来,怕医院细菌太多,就给奇奇在家里治疗,为移植干细胞之前做准备。
我到了奇奇房间的时候,他在小床上躺着,身上胳膊上插着吊针,头上也插着吊针,他睡着了,可是小脸上带着一丝丝痛苦。
我心里发酸发疼,着疼像是连着一根弦,一直遍布了全身,后来没忍住眼泪便掉下来。
女管家想叫醒奇奇,但是被我给阻止了,我坐在床边看了他很久,有一个多小时,我不是不想他醒来和我说说话,而是怕他醒来,觉得身上太疼。
他小小的胳膊上,被一块块纱布包裹着针眼伤口,看着很刺眼,很刺痛。
后来我便离开了靳封的别墅,因为不可以待太久。
女管家在我身后叹息着,她问我:“太太,之前先生身上的枪伤,真的是那位徐先生打的吗?”
我回头看了看她,后来点点头。
她很是惊恐,我笑了一下,很是苦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