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帮我多照顾奇奇,叫他多吃点饭,过一段时间要做手术的,争取体质好一点。”
“太太,”那女管家一直很热心,这会儿有些担忧的看着我,“您要注意安全啊。他们那样的人,是很可怕的啊。”
“他舍不得杀我,他只是想要我而已,”我笑了笑。
从靳封的别墅出去的时候,我想了很多,如果如今,用生命来强迫我,威胁我留下的人,不是从前那个我走投无路的时候,背着我从滨海市走到江源市的人,如果我没有欠他感情,欠他生命,我会如何?我会怎样?
我从靳封的别墅出来,就朝着街上走,打算打个车回去,一辈子这般,就如此。
身前身后事,无从诉说,也无从辩解。
我站在街上很久,也没打着车,正琢磨最近的士很少啊,忽然就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我身边,靳青打开车窗,带着那副斯文眼镜,问我:“思恩,我送你走?”
我摇摇头,“我打车就可以了。”
“我想和你谈谈。”他开口说。
“没什么好谈的,”我和他有什么好谈的?
结果他下车来,就问我:“你和二哥登记了?”
“是登记了,但就是走个程序,还有你们靳家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