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断木板,给它做了一个家,那个小房子外面,用作画用的染料写着字迹:徐小斗家。
如今那字迹斑驳了,有些辨认不出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字。
但是徐小斗熟悉,我把它放在院子里,它就朝着它的家走去。
走到小小的门口,又站住了。
我没有继续观察它,而是回到屋子里面,把窗子打开,拿着抹布和扫把,先把屋子里的灰尘扫了一遍,秋风顺着窗子冲入屋子里,带着瑟瑟的寒意。
我扫了一阵灰,直觉被呛得快要呼吸不来。
多可笑呢,我逃啊逃啊,逃来逃去,徐宏维活着的时候,我就想逃,没逃掉,后来他死了,我更逃不掉了。
后来徐东清死了,我真就能逃了,现在又自己回来了,因为我无处可去。
从前我对这个房子是充满了抵触的,现在恍然觉得又一些回忆就留存在这里。
我把毛巾系在脸上,挡着灰尘,可是毛巾里也有灰尘。
老六急忙去外面买口罩去了。
一整天,我只是把卧室擦干净了,空气里带着清新的水味。
下午给我妈打了电话,叫她帮我好好照顾小孩,我这一段会很忙。
我妈哭着问我:“靳封他们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