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国外呢,”我说着假话,“在国外治疗呢。”
“那他们怎么不打电话过来?”我妈不傻,这一两日仿佛没少哭,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给我打电话了,就没给你们打,他还和你们怄气呢。”我说。
我妈半信半疑的,我又说:“奶奶不太好。”
这下她终于信了,很有意思的是,她松了一口气,说:‘这就好啊!’
“呵呵……妈,你可真是的,我说奶奶情况不太好。”我说。
我觉得有点好笑似得,又想不透哪里好笑了。
我妈说:“老夫人八十多岁了,没了也就没了,靳封还年轻,靳封没事就行。”
“嗯,那我挂电话了。”说完,我就把电话挂断了。
晚上我和老六小声说了几句话,老六忙就走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抱了抱枕头,似乎感觉那枕头也有些风化了。
夜半三更,猛然来的眼泪,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后来我终于耐不住,起身去换衣服,去了院子里面,徐小斗趴在它的家里睡着了,但是草坪上面丢了一个塑料圈,屋子里的灯火映在院子里,我看到那塑料圈有些风化了,脱色了,从前应该是绿色的,现在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