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景嗣觉得渠颍很有意思,毕竟一般人认为能进钢厂是个非常好的机会。
但渠颍却在考虑风险。
实在是不像一般人的思考方式。
“大家都觉得进钢厂工作,是端了个铁饭碗。”
渠颍坐在后座上,抱着已经睡着的庄圆圆,听着田野里的虫鸣蛙叫。
微风不燥,空气中携带着淡淡的青草的甜味。
“铁饭碗?什么是铁饭碗?人的一生是变幻无穷的,大多数人都以为能够安稳度日,一辈子无忧无虑,但谁知道,突变会在什么事情发生呢?总要有预警的能力,也要学着去看未来的风向。”
渠颍知道庄景嗣现在的工作不错,如果稳妥得话,抓住时机,以后的阶层地位会翻一番。
至少不会永远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
她有心想要将后世学来的那些理念灌输给他。
也算是结一个善缘。
“大家说进了钢铁厂就是端了铁饭碗,这话是谁说得?难不成,未来钢厂就没有变化?工人到底是工人,并非是管理与领导阶层。”
庄景嗣听得认真。
将渠颍的话在心里反复琢磨之后,叹了一声。
“居安思危。”
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