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退出去的人,“等,等下。”
那人停下脚步,望了眼秦正松。
秦正松眉心轻蹙,冲他点了下头。
那人这才弯了弯腰,对着秦昱杨,“小秦总,你有什么事?”
秦昱杨嘴唇动一下,就像撕裂一样,太干了。
他的身上也太疼了,像是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罪。
他紧咬着牙根,忍住疼痛,声音发颤而缓慢的问人,“你刚刚说,总裁办生病晕倒的人,是白葡?”
那人意外,秦正松也没想到,他要问的竟是这个。
看秦昱杨的眼神,人怔了怔,恭谨回答,“是她。”
秦昱杨的视线重新落秦正松,他沉声道,“父亲,你帮我一个忙。”
秦正松一挥手,那人赶忙退了出去。
随后他才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说话的时候,他观察着秦昱杨,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这个儿子,好像和印象中有点不一样了。
秦昱杨紧抿着唇道,“你帮我,将白葡弄到这个病房来。”
秦正松蓦地眼皮一跳,毫不犹豫的呵斥道,“胡闹!”
秦昱杨脸上疼得抽搐,咬紧牙根的声音却很坚定,“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