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求你了。”
秦正松勃然大怒,“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公司都做了些什么,之前告诉我陆兆和与那个助理有什么关系,分明就是你和她之间不清不楚!”
他的怒火,让整间病房都像是放在火炉上烤着,让人大气不敢二出。
在以前,秦昱杨对他是绝对的服从,至少表面上是。
然而这一次,他像是杠上了,异常的坚定。
一瞬不瞬的盯着秦正松,只有那几个字,“我求你了,父亲。”
秦正松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收紧。
秦昱杨的额头已经冒出汗,明显是疼得够呛,眼睛里有红血色,脸色却苍白如纸。
从秦正松的角度,能够看到他胸口的起伏。
差一点这样的心跳就要从他身上消失了。
秦正松的眼神一点点暗下去,他深深的看了眼秦昱杨,最后一拂袖,转身离开了。
秦昱杨紧绷的一口气,在他走了后泄了下去。
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如同干涸的鱼,没有光彩的眼中却迸发出了强烈的恨意。
过了没多久,白葡被医生推了过来。
一起跟过来的还有莫名其妙的Lily,“你们搞什么啊,她打点滴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