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藏着轮椅的那间破房子,将轮椅拿出来放好,将白葡放在上面。
自始至终,白葡一点都没有醒,整个人无力的睡在那里。
陆兆和眉心跳了跳,直觉有哪儿不对。
但是刚才趁着夜色他已经检查过了,她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口。
或许,只是在这里待了两天,吓坏了。
陆兆和在轮椅边蹲了下来。
他身上浸透了湿意,衣服冷硬的像冰块,而之前脱下来的唯一干燥的外套,正盖在白葡的身上。
他的手指攒了攒,随后伸手勾了缕白葡脸颊旁的碎发挽到她耳后。
忽然,外面传来砰的一声枪响!
声音从远一点的地方传来,但很明显是枪声无疑!
陆兆和眸色骤然冷凝,豁然起身。
安静的看了一眼白葡,将她推到角落里。
他转身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沉沉夜色中。
在不远处,贺老三的房间。
慕堰和他待在一起,已经有半个小时。
这期间,他给贺老三做了一次针灸。
这几天的时间,贺老三觉得过得很漫长,因为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肉眼可见的虚弱下去。
他迫切需要慕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