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治疗,但是慕堰却给他往后拖着。
他不得不怀疑这是陆兆和的主意,这才绑来了白葡。
不过,现在好了,他已经等到了。
银针扎进穴位,慕堰虽然一声不吭,但是贺老三能够隐隐感觉到,压在脑袋上沉重的东西轻了一些。
他期待那种重新焕发光彩的感觉。
然而等针灸结束,确实有那么几分钟的舒坦。
就像昙花一现,很快,他又再次难受了起来。
如果贺老三没有经历过,他可能可以一直忍受着。
但经过刚才的舒坦之后,他看到了强烈的希望,紧盯着慕堰,“慕教授,像刚才的那样的治疗,我什么时候才能更进一步?”
慕堰慢条斯理的一根一根给银针消毒,重新放进盒子里。
他没有抬头,淡声道,“欲速则不达,我会给你制定好疗程,该开的药我已经带来了,过会先配合着尝一颗,也会有同样的效果。”
贺老三听了,并不太满意的皱眉。
每次都是一样的说辞,他就没听过哪个医生治病这么磨磨唧唧的。
但是药还在他手里,暂时他只能先忍着。
脸上挤出笑意,等慕堰把药拿了出来。
是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