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简单了?”
“这倒是……”
四位研究员一边讨论,一边点头,个个都是深以为然的模样。
老师?
杨光信看了看四位馆员,又看了看正敲的起劲的李定安。
碰到他老师吴湘,这四位都不一定会叫老师,现在却叫他老师?
再看何安邦与吕本之,两人虽带着些兴奋,也带着些探究,但更多的只是好奇:好奇李定安所说的值上千万的是什么东西。
按常理,他们不应该置疑一下:他说值上千万,就值上千万?
杨光信又想到了几位馆员提起的那几句,神色愈发狐疑:“何馆,他什么来路?缸、印、画,又是怎么回事?”
“啧……签过保密协议的……你想知道,也就一個电话的事,但不能是由我说出来……”
何安邦呲了呲牙,“这样,我大致提一下:这次拍卖会,差点就被他给干黄了,而且是两次……”
杨光信眼珠子一突:扯什么淡?
“嗯,伯富德的曲阳是第一次!”
听到这句,杨光信恍然大悟:“买了邮票和林徽因手札的,是他?”
“对!”
“第二次呢?”
何安邦没说话,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