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达待着的屋子里一张硕大的桌子上堆了不少钱,一沓一沓,基本是美元,很少见到缅币。
四五个手下的人将钱打包装进一个占了半面墙的铁门屋子,从开着的门缝看到那里面有好几个大保险箱。
孟达安排李皓与易方的事是去一楼,收聚钱的同时发给对方一个有颜色的金属铭牌,牌上有数字,相当于投注的金额。
有不少人在一楼窗口已经投注,但大部分想多探点消息或参考旁边人投哪一方,总要等到没剩多少时间才决定。
李皓看了一眼手上盒子里的金属牌,有红蓝两种颜色,与墙上正在播放的参赛人员的衣服颜色相同。
今晚有两场,看来等会还要下来一次。
易方负责清点下注的金额再登记在一个本子上,李皓则是拿出相应金额和颜色的金属铭牌给下注的人。
投注金额各不相同,李皓一开始还不太熟练,有时要用好几张才能凑够下注的数目。
易方谦麻烦,又怕李皓弄错,收了一半不接受一百几十的投注,此举引来一片骂声。
不过这样收数简单粗暴,李皓喜欢。
李皓将收到的钱随手用一个皮筋扎好,分别放入推车上红蓝两个有颜色的布袋里。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