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推着车围着擂台兜了几圈,钱袋鼓了,装铭牌的盒子轻了。
“我问一下,这种买一赔一的方式,投注一边倒的情况下多下注的一方赢了的钱向谁拿?”两人上二楼的时候李皓明显觉得一个袋子沉好多,开口问易方。
“让我们两来收的是猛叔做庄,这些是明码,加在一起没多大的数。这里也有赌赔率的时候,今晚两场的庄家带各自的打手来打,接受一比一的赔付,详细的有空同你讲解。一般这种赌法,不光是明码,暗码也会出现一边倒的情况,这时猛叔会同被少下注的一方沟通,看对方受不受。另外明码是我们收,暗码只有双方庄家和猛叔知道。”易方看来对这一块很熟。
这样说来孟达只是提供一个平台,是个组织者的角色。
易方当着孟达的面掏出两百美元,放进蓝色的袋子,然后再在本子的最后一行记上,蓝方,两百美元。
就在李皓掏出一块面额两百的蓝牌递给易方时,孟达开了口:“你不买点?”
李皓摇摇头。
将金属牌和钱袋交给专门清点的人后,李皓同易方去到走廊里去看现场的情况。
离比赛还有一点时间,两人走到人少一点的角落。
“那猛叔怎么赚钱?”李皓也学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