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来。这同关在他常去的旅馆里那时候不一样,地方不太适应,心中老想着文芸,没有心思写作。实际上文芸走后他也曾拿起笔多少写一点,可是,由于对今晚文芸的期待和她迟迟不来,怎么也写不下去了。
打电话的时候,对文芸说已经开始写了,其实只写了开头两三行,就扔到碎纸篓里去了。
“开头部分能让我拜读一下吗?”文芸忽闪着那双大眼睛问道。
“不行,现在还不行。”郎雨露从容地答道。
“哦,为什么?我想看看嘛。”
“还只有两三页,我写的东西不到一定程度不好拿出来给人看的,写得半半拉拉的什么也看不明白。”
“什么时候可以?至少明天早上让我看10页。您很忙,我就每次看10页吧,图书采购公司也在盼着呢。”
“……”
“我能出版先生的书,连图书采购公司也半信半疑的。所以,我想让同行们大吃一惊。先生,给我写一本好的。”
“是啊,我也这样想呢。”
郎雨露兴致不高地回答着,连忙将掺水的威士忌杯端了起来。
“先生下笔很快吧?”
“不,不快,所以,写得慢,正为难呢。”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