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次杂志的闲谈栏上介绍过,说您一夜写50页还很轻松。”
“没有的事,那太夸张了。不顺利的时候,曾经一夜只写两页。”
“那么,这次为我写书,可要下决心啊!”
“这次是在写连载的中间穿插着写一部新书,不容易啊,所以,虽然别人也叫我写过新书,可我只答应了你。”
“真是谢谢了。”
文芸低下了头。郎雨露写新书,据说每月要关起来两次,三个月脱稿。
“这次实在是叫先生为难了,请您原谅。”
吃完夜宵郎雨露低下头开始写。文芸在一旁沙发上坐着陪着。
大约过去了一个半小时,郎雨露放下笔站了起来,大约是写累了,他伸开伸开双臂抻着懒腰。
“先生写累了吧,我来帮您放松放松。”文芸笑着走过来给郎雨露按摩肩膀。
突然,郎雨露转过身一把抱住了文芸。
“不行!”文芸挣扎着。
郎雨露两臂把文芸抱得紧紧的,两臂用力还不太大。
“不行,先生!”文芸笑着掰男人的手,结果自己的手反被握住,被一起抱住了。
“你还说什么,诺言呢!”
郎雨露在文芸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