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千万别再激动,要是血压再升高,我可就白白救了你一回。”陶乐连忙安抚他。
“我来给你把个脉,复个诊。”她声音平和,但在付坤耳中,却是无比令人信服。他默默地擦干眼角的泪,任她施为。
“嗯,脉像比上次好得多,看来一院用的药也很有效,你还是该继续用药才是啊。”
“陶大夫,你帮我看看他们给我开了什么药,对不对症。”
不知道为什么,明知这位陶大夫如此年轻,经验未必能与那些老大夫相比,但付坤却莫名其妙地就是信服她。
他总有一种直觉,若不是陶乐,他多半不会再醒过来了。
多年征战商场,付坤靠着这种直觉抓住了一次又一次商机,也避过了一次又一次阱陷。
成功一次可以归结为幸运,那么十次,百次,乃至于几十年呢?哪里还能是什么侥幸。所以对于自己的直觉,付坤从来都遵从本心。
陶乐换了一只手,继续切脉,过了很久才放开。
情况自然不像她口中说得那样乐观。
若是前几天,付坤能够好好接受针灸与其他治疗,保持心态平和,大概现在已经走上了康复期。
但事实是,他情绪激动,拒不配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