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从小就怕疼,这些年都是被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长大,哪里遭过这个罪。
他不过是回屋去取自己的随身用品,没想到便伤了脚。
现在右脚的踝骨肯定是折断了,要不然哪能疼得这样火烧火燎?
可是现在顶名着要照顾他的叶晨连影儿都不见,其他考生也都围着村民转来转去,就是没一个人来理会自己。
这人心,真要到了关键时候才能看出来,满是赤裸裸的嫉妒与凉薄,个个都见不得自己受欢迎!
正在这时,他忽然看见规培基地的冯老师,左手拎着器械箱,右手提着药品箱,急冲冲地跑了过来。
经过他的时候,陈恪一把拉住了他的脚。
“冯老师,我的脚断了,您先帮我看看啊!”
踝骨断了?这伤虽然不算轻,但也没有大腿骨折、皮开肉绽的张老六伤得严重,更赶不上肚子上扎进了木头块的黄嫂子危急。
叶晨正在照顾另一位重症伤者,他还得赶紧过去帮张老六清创,希望下山的路能快点疏通,及时保住他这条腿。
“你等一等啊,还有更重的伤者,你这个不急......”
“可是我疼得受不了了啊!冯老师,您是知道我的身份的,求求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