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看看吧!”陈恪抱着他的腿哭了出来。
坐在他身边的王大爷见状,便说道:“我们都没事,还能再忍一会儿。你先给小陈大夫看看吧,他是城里人,不像我们村里人,经得起磋磋。”
笑话,人都是一样的人,在伤痛面前哪里分什么城里人、村里人。
王大爷是回屋去拿药时受的伤,被房梁打下来砸伤了手臂,划了一条寸许长、深可见骨的豁口,只是粗粗地包扎了一下,血还在往外渗。
老爷子是很硬挺的,坚决要让义诊队的人先照料其他轻伤员,最后再来给他处理。
冯雷便带着几分底火,蹲下来在陈恪的右脚上摸了一回。
一摸之下,他就像是同时吞下了油盐酱醋糖,面上的表情奇怪极了。
“冯老师,我的腿是不是没救了,这么疼又不敢动,是不是粉碎性骨折?”陈恪被他的表情变化吓坏了,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出来。
冯雷放了手站起身来。
“骨头没事。不过是略微扭到了,都没肿起来......”他摇着头大步越过陈恪,径自去医务室了。
一时间,无数的目光向陈恪脸上射过来,目光中什么情绪都有,看得他心里惶惶不安。
“冯老师,你什么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