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瑗犹豫着没说话,邹瑶可不能任她拖下去。
陶乐的琴曲一出,她固然是惊讶至极,但更喜悦的,却是这件事代表的结果。
“你开出的条件,我们都接下来了,所以你是不是该履行约定,把爷爷所在之处说出来了?”
邹瑗左看右看,就见到了一众等着她表态的脸,每个人都想让她践行承诺。
音乐人都相当单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刚才的事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自然也都有了想法。
“瑗瑗,你堂姐想要去看爷爷也是一片孝心,你就快告诉他们呗。”
“就是,打扰音乐会的事,有刚才这一曲也就揭过了。”
“快点说了让他们走,我们还要继续呢!”
“等等,堂姐和堂姐夫走了可以,这位大师可得留下来,我还想讨刚才的谱子!”
一干人等都在邹瑗耳边鼓噪,说得她的太阳穴都在隐隐作痛。
今天早上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胸腔,这会儿又有了气闷的感觉,嗓子眼儿也痒得不行。
“咳咳咳!”她终于忍不住,在众人面前咳了起来。
“行了,我愿赌服输。”邹瑗目光变幻了一会儿,下定了决心。
“跟我上楼来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