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即出,尚明兰、舒意和薛可卿,全都沉默了。
陶大夫的手是有用的,时间是紧迫的,所以用不着多做。
敢情她们的手和时间,就是别无他用,可以随意浪费不成?
舒意刚刚皱起眉头, 就想起了之前承了人家的情,吃到了金鲷鱼刺身。
吃人的嘴短,她瞬间就没了底气,闭上了嘴。
在一片沉默之中,却听陶乐笑了起来:“其实我刚才就有些手痒,很想要现学现卖,尝试一下。这么着,帐篷里还少一个地垫, 我就编上一个。”
她刚在金手指里进修了一次编织课, 其实还是相当实用的。
再回头看这些花花草草叶叶,都变成了一根根经线纬线,等着她来统筹穿插。
编织本身,就是一种很解压,很放松的游戏。
很快,一张双层的,夹了花朵图案的席子便有了雏形。
之前闹着要学要看的人们,在发现她真的精通此道之后,变得有些悻悻然。
尚明兰和薛可卿本就不是真心想要学什么编织,只不过想借此机会,与西穆多多接触交流——换了陶乐,还有什么意趣?
舒意则是一时兴起,但长长的指甲,笨拙的动作, 却让她瞬间就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