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做这些自曝其短的事?
“陶姐姐, 你是不是之前学过啊,要不怎么能编得这么好?”
薛可卿看看席子,又看看陶乐那熟流至极的动作,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陶乐实话实说:“当然没有。在席先生编织之前,我从来也没学过编席子。”
“但这事儿真的很简单,只要看过一次,想来大家都能学会,没什么了不得的。”
舒意:
尚明兰:
薛可卿:
夜色渐浓,四组人各自洗漱安歇。
睡眠时间是私密的,摄像师们也都回到了大本营休息,不再跟着他们。
陶乐自是睡在帐篷之中。细密的席子隔绝了微风,却能清晰地映出西穆在月光下的身影。
他一直守在帐外,直到所有的人,包括陶乐都睡得熟了,这才钻进了帐中,现出了返祖形象,蜷缩进陶乐的怀里。
离开了她的怀抱,他是真的睡不安稳。
一夜无话。事实上,大家睡得出乎意料地香甜。
不止是因为白天过于忙碌劳累,也是因为没有受到任何干扰。
虽然是在林间,但四周非但没有野兽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