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露好,简便,出血少,对软组织的伤害最小,这也就罢了。
更重要的是,陶乐的手法,以及所用的时间。
不过是眨眼的时间,就完成了总长度近七厘米的弧线形切口,没有半点偏离。
她只切了一刀,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犹豫停顿。
就这一手,别说是个新人,就是很多经验丰富的老人也做不到。
切口只是个开始,陶乐紧接着就上手分离皮瓣,切断并剥离附着于枕骨外的颈肌。
她进行得太快了,这让刚刚缓过一点劲儿的郑长春,复又悬起了心。
颈肌与枕动脉紧密相连,稍一不慎就会被连累切断,实在是防不胜防。
陶乐的动作极快,刀光刷地闪过,似乎根本未经思考,也未经辨别,郑长春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步已经结束了。
除了正常的渗血之外,并没有出现血流如注的场景。
陶乐的操作,被放大展现在对面的大屏幕上,这让一旁观摩的嘉村二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两个人的眼光,确实比郑长春更加独到一些,但在这时候,似乎也没有什么用。
肉眼观察事物,是有极限的,而陶乐的动作,似乎太快了一点,并不给他们停下思考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