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从切开口到这一步,似乎是用了十秒,还是二十秒?
这么快的速度,让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
在阿尔卑斯山下,私人度假村里,那间会议室中,那段颠覆所有人认知的视频。
他们后来也曾经放慢速度观看过,视频中的每个动作确实都分毫不差,完美无缺。
术者的双手,戴着无菌手套,虽然看不真切,但可以确定是一名女性的手。
现在,记忆中的那双手,与大屏幕上显现的,已经高度重合了。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忽然涌上了二人的心头。
难道那段视频,真的如威廉姆斯理事长所言,没有经过任何加工,完全是真实无虚?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的。
嘉村佑健伸手揩了揩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与沃克尔一起全神贯注地继续看起了大屏幕。
在那里,陶乐已经用颅后窝自动拉钩扩大了切口,又在枕骨鳞部钻孔,打开了一个4厘米宽窄的骨窗。
郑长春看着监测数据,轻声地提醒道:“患者的颅内压过高.”
几乎在他说话的同时,就见陶乐出手如风,切开了硬脑膜,打开小脑延髓池蛛网膜,放出了一部分脑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