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她就对这位当着昏君眼线的面,与她套热乎的人别有印象。没想到现在才清楚认识到对方,这么不过脑子。平时两只兔子120文的价,即便一公一母也泛不着开到四百文吧?
唐臧月觉着对方一定是被忽悠了。
发现被忽悠了也就算了,不让家中能扯皮的妇人来扯嗓子扳扯?一个大男人和老人家计较?
没瞧见路人异样眼光不是落在被打压的老人身上,而是他这个一米八的高汉,却跟个娘们儿似的斤斤计较身上吗?
“穿的还是青袍?”
只衙役才着青袍。
“跟个老人家计较作甚?没瞧见人家摊子摆得不容易嘛。”
“就是就是,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斤斤计较。”
“又不是没俸禄,跟我们老百姓计较做什么?心胸就不能宽广些嘛?”
……
这,就委实道德绑架了些。
唐臧月瞧了眼小易发青的脸色,终是没忍住, 上前道:“这位兄台所言诧异, 拿俸禄不代表家中不拮据,着青袍不代表不是老百姓,即便他不是,他家人也是。不能他配有剑,没这位老人家看上去可怜,家中就不缺银钱。
话又说回来,他家中若是不缺银钱,也不至于在这里斤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