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
唐臧月目光继续落在说风凉话最严重的人身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位兄台既然让他心胸宽广些,想必自己心胸应当也宽广。瞧出他家中拮据,损失了这么大笔,不若你做做善心,将这笔钱补上。
他不再为难老人家,老人家也能继续做生意,真是一举两得,皆大欢喜的好场面啊。”
“凭什么这笔钱要我出!”
唐臧月:“这位老人家可怜,难道背后有故事的小哥就不可怜吗?既都可怜,难道不该一视同仁?损失谁都不想担, 难道不是该你这位‘心善’的大好人担着?还是你刚刚那番话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故意没事找出事儿来说?”
“你……我……这!你神经啊!”那人磕磕绊绊半天,没说出所以然来,见唐臧月没拦着,落了一句话便撒丫子就跑。
其他人也不想摊上事儿,毕竟谁家有那个闲心出这笔钱啊?家家户户都是节衣缩食的。
没热闹看,人就散了,任凭这位老伯如何卖惨,也没人出声做主。
老伯有些尴尬。
讪讪一笑,还是赔了钱,灰溜溜地离开了。
小易拿回损失的铜板,这才朝唐臧月抱拳感激:“多谢兄台出手相救,在下不胜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