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榻上能不能动起来?
在第三次拍案的小锤险些落下时,唐臧月伸起手,道:“五百两。”
话音刚落,四周议论声起。
“我听说京城花魁第一夜拍到最高也才五百两,我们边陲郡地何时来了这般厉害的人物?”
“毛员外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他就喜玩弄那没开,苞的女子,家中不差钱。”
“……为什么?”
“这,我也是听说啊……”
唐臧月没听到人交流,因这位毛员外在她的五百两上又提了一百两。
唐臧月面色不改,道:“七百两。”
“八百两。”
“九百两。”
“……一千两。”
对方的停顿,在唐臧月看来是迟疑。迟疑=对方底线便是一千两。
唐臧月一鼓作气,道:“二千两。”
针落有声。
大家,显然被唐臧月的大手笔惊着了。
就连妈妈桑脸上也藏不住的笑意。
毛员外看了她一眼,在杵着鸠杖离开时,另一只手拍了拍她肩头,道:“年轻人可别背着家里上环玉阁逞英雄。”
唐臧月眸子微眯,扫了眼对方离去的背影,收敛了视线,就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