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桑眼底的欣喜褪去大半。
妈妈桑是受毛员外话的影响,对她的热情有所保留。
“公子,是给银子还是银票?”
唐臧月从袖口里取出银票,递了过去,“这位毛员外对我的敌意很大啊,难道是抢了美人的缘故?”
有钱好说话,妈妈桑一边领路,一边热情地跟唐臧月小声八卦:“这郡地人人都知道的事,不是啥大秘密,我现在说说,爷可别嫌我嘴贱。”
温思悦已被人押着下去,应当是梳妆打扮去了。
唐臧月难得闲心。听对方又道:“毛员外年轻时的夫人是他爱的女子,也从小认识,谁曾想新婚夜发现早已失贞。因为这事闹得挺大,毛员外家中奴仆当年都知晓,之后毛夫人红颜薄命,毛员外也一改性情,流连于烟花场所,专为那种未开,苞的女子而来。”
唐臧月:“原是这样,那我此番行为岂不是在对方心中插了一根刺?”
“看爷儿不是本地人,若是早早离开,倒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妈妈我敢说,就是地头蛇也不敢在我们环玉阁放肆……不过爷儿出手阔绰,想必也非普通人。”
哈,一个被当今昏君虎视眈眈过的,即便被贬为庶人,也等同于非普通人一类了。
雅间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