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娘,京城会有几个人记得?是那些从前喊世交的伯伯,还是退亲的未婚夫?
“条件啊。”唐臧月感叹了声,道:“为我所用。”
唐臧月:“我真有那本事,你再表忠心不迟。不过,你是温太傅的嫡女,应当知晓我有这本事,也能将你推入深渊,搞小动作,只会让你处境比现在还差。”
温思悦来不及欣喜,浑身打了个冷颤。
……
一早,温思悦坐在榻上发怔。
她身上有着掐痕……是自己弄的。
等老鸨笑着进屋,温思悦才哭丧着张脸,支支吾吾道:“妈妈,他、他……”
“他怎么了?哎呦,我的女儿啊,怎么这位爷儿下手这般狠啊。接下来你还怎么接客啊!”话是这么说,但一夜二千两,老鸨心底可没觉着怎样。
让这位歇息几日再接客也是可以的。
“妈妈,以后可别再安排那样的人,难怪能出那么高的价,原来喜这样、这样折磨人。早知损身子,我就是陪毛员外,也不愿、不愿……”说着,温思悦又哭哭啼啼起来。
这也是温思悦和唐臧月窜通好的。
一个正常男子,出二千两买下花魁第一夜?能不引来怀疑?更别说环玉阁是昏君暗下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