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只有一些特殊折磨人的癖好,能让老鸨暂时打消顾虑。剩余几层疑虑……
在老鸨出了屋,对上把玩折扇,一身风流气的唐臧月,心底嘀咕着自己和海棠那番话,也不知这位爷听了多少去,一边谄媚道:“爷儿,昨夜可玩尽兴了?”
“滋味不错。”
“往后爷若是有喜欢的,我再帮爷留着!定是大家闺秀,没开过苞的,让爷儿开心开心。”
“倒也不必……隔壁房间空着?不如借一步说话?”
唐臧月知晓对方说的是其他流放官员之女,心中一寒。
老鸨赶紧为唐臧月引路。
这尊撒钱的大佛,可不得供着?
进了屋,唐臧月开门见山道:“昨夜我瞧了下环玉阁的乐子,发现与京城相比,还差得远。不瞒妈妈,我走南闯北,去过西域,撞上过更为新鲜的乐子,提出来倒是可以给环玉阁增一笔大钱。”
老鸨笑容淡去许多,“这……爷儿这是何意?”
“何意啊……我知晓身处青楼之中,很多女子身不由己,难得爷我如今看上一个,若不是她是罪臣之女,爷早为她赎身了。提这些,是希望环玉阁别早早将人玩坏了,下次爷来还能继续尽兴。”
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