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昨天一早就去确认过了。
过路的人不知那是尸体化脓的尸水,还以为是谁家倒的臭泔水,路过时无不捂鼻咒骂。
钱若鸿看了后也直犯呕,跟着过路的行人咒骂了几句,然后面带冷笑离开。
“老爷,老爷…”
钱王氏使出浑身的力气,挣脱了两个恶奴的钳制,哭喊着奔向钱通路的马车。
钱通路一脸嫌恶,皱眉喝问道:“你来作甚?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扑通!
钱王氏奔到马车的车窗前,双膝一屈跪倒在地上,带着哭腔道:“奴家知道,这里不是奴家该来的地方,可是奴家实在没有办法了,不得不来找老爷给奴家做主。”
“什么事?”钱通路冷冷问道。
“昀儿不见了,已经一天多没回家了,老爷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钱王氏满怀期望地问道。
“他不回家不是很正常吗?”钱通路想起前天在钱王氏家里等到晚上也没等到钱若昀回来,不禁心头起火。
“这次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那天晚上老爷离开后不久,昀儿就回来了,他看见老爷赏给他的酒,高兴得像过年了一样,兴奋得觉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