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地拿出酒菜,要品尝老爷赏的酒。”
钱通路闻言心头的火气消减了一些,觉得钱若昀心里到底还是有他这位父亲的,心想今后可以找点小事给他做做。
却听钱王氏接着说道:“谁知昀儿刚喝了一口老爷给的酒,突然站起来说忘记了一件事,然后就急匆匆地出了家门。
奴家昨天在家里惴惴不安地等了一天,可昀儿始终没有回来。
今儿一早奴家实在担心不已,走到巷口张望,盼昀儿早些回家,可…可奴家发现地上有一滩干掉的血渍,好像…好像是昀儿吐的。
老爷,您说…您说昀儿他会不会出事了呀?
您这两天有见过他吗?
您帮奴家找找她,让他早些回家,奴家给您磕头谢恩了。”
说完,就朝钱通路砰砰磕头,没几下就把脑门磕破了。
钱通路摆了摆手,正要应下钱王氏的要求,让其回家去。
可是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变了脸色,寒着一张脸从马车上下来,走到钱王氏的面前,照着钱王氏的脸颊甩手一巴掌,直把钱王氏扇得跌飞出去。
“贱妇!”钱通路寒着脸,压低嗓音喝骂道:“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在酒里下了毒,毒杀自己的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