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以上三点,高局以为,此人该死否?”
“至于你刚才说的什么大局,什么正义,那些赵炳昌、钱炳昌、孙炳昌、李炳昌们,如果真的存在,以在下愚见,乱世当用重典,我宁浦正值危急存亡之秋,他们若敢在这时候冒头,想浑水摸鱼,那就该见一个杀一个,效尤不儆,法威不立,谈什么大局为重?又谈什么攘外安民?”
高志槐双拳紧握,李庆的话,似有千斤重,一字一句敲在他的心头,发出阵阵回音。
自始至终,李庆都只是平静地坐着,字句铺陈,几乎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就好像不是在辩论,而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面对李庆平静的目光,高志槐几次三番地张开了嘴,才终于艰难地开口说道:“古炳昌通敌……如果是真的,他确实该死,但,但此事牵扯不小,无论如何,都该先调查清楚,然后再……”
“老高,看看这个吧。”
李庆再一次地打断了高志槐的话,从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信纸,左手平伸,递向高志槐。
高志槐忽地沉默了,接过信纸。
纸张展开的沙沙声在办公室里回荡,与深秋里被风吹起的成片落叶随风而舞时的声响,如出一辙。
李庆的声音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