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依旧是平静的,听不出喜怒:“高局,我还是叫你高局吧,叫老高太别扭。”
“人赃俱获,这种情况下,就没必要再调查什么了吧?”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李庆也不等高志槐发话,自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迈步向门口走去。
等到了门口,半个身子已经出了门,他轻轻“啊”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也不回头,问道:“高局,其实我一直没明白,你口中的大局,指的究竟是我们南联盟的统治阶级,还是那千千万万的联盟普通民众?”
似乎知道高志槐一时半会儿给不出答案,话音落下时,李庆整个人就已经到了门外,并顺手带上了门。
治安局局长办公室里,高志槐死死盯着那张皱巴巴的信纸。
他站在窗边,久久未动,对李庆的离去似也是毫无半点察觉,仿佛成了一尊化石。
不知过了多久,高志槐如梦初醒,三两下将信纸折进衣兜,连警帽都没拿就匆匆出了治安局往县政府赶去。
天空中,团团乌云聚集,黑漆漆,阴沉沉,仿佛压在人的头顶,令人喘不过气来,任谁都知道,这是即将要变天的征兆。
世代居住在宁浦的人们对这样的天气早已是十分熟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