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拒绝。”
陈锋在狭小的办公室里独自重复着刚才的话。
“我都错过了什么……”陈锋盯着靠在墙角的剑袋,整个人陷进人体工程学座椅里。
眼下他虽然看似春风得意,但实际上只是挂在副院长的组下面,忙着建设生平第一个归自己管理的实验室,而且除了一个其他导师都不想收的留学生姑娘,就没别的帮手了。此外,想要在北平大学扎根下来,他还需要熬过五年的考评期,这样能正式获得职称,否则到时候还是要滚蛋走人。
而那个“雷干事”劝自己“好好想一想”时曾明确保证,只要他同意参与这个项目,他的五年考评立刻就会通过,副教授的‘副’字,更是当场就能摘掉。
当然,他还是一口就拒绝了。
让对方给你的好处太大时,索取的代价一定是你担不起的。
而陈锋甚至已经不再是可以豁出自己一条命去随便打拼的人了,父母妻女,整个家庭全都指望着他本人的稳定平安。
不过,倘若他对征召一事的认知到此为止,那也并不会觉得难过——对于他来说,本就不该属于的自己的东西,也是无所谓“失去”的。只是,陈锋对整件事情的了解,并不像那个“两毛三”军官以为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