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感慨一遍柳家的人歹毒心恶,柳老太太命不好等类的话,以至于沈香苗都知道其中的大致情况了。
“时好时坏的,说不准,连师父也没有把握。”水生叹了口气。
“生死有命,这个事的确是不好说。”沈香苗也跟着哀伤了一句。
“说到底也都是旁人的事儿,人家一屋子的儿女们都还没露半点伤心呢,咱们那也是白操心了。”水生笑了笑:“沈家妹子和文武兄弟先坐,那边有壶,我这腾不开手……”
水生正在帮那老婆婆包小腿上的伤口,的确是不得闲。
“水生大哥你先忙,我们自个儿弄就好。”沈香苗拉了沈文武找了凳子坐,又倒了水来解渴。
沈香苗时常来,对药铺子到是十分熟悉,沈文武是头一次来,到是觉得十分稀奇,一双眼睛左顾右看的,到是忙碌的很。
沈文武更是个坐不住的,站一旁看水生。
水生这会儿给人上了白药,拿白布条给人小心的包好,又到后头的药罐子里头,拿木勺舀了药粉拿纸包好:“大娘,你这伤不重,你家离这里也远,每天在家里头自个儿换一次药就好,等伤口结了痂,撤了布条,慢慢就长好了。”
“好,好。谢谢小哥了。”老大娘瞧着是个性子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