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声音洪亮,笑呵呵的接了药粉,给了银钱,拄着棍儿慢悠悠的走了。
沈文武等人走了之后,往水生那里凑了一凑:“水生大哥,你刚刚给那大娘上的药粉和后来拿的药粉,是不是不一样?”
“一样的药粉啊。”水生有些不明所以:“你怎会觉得不同?”
明明颜色都一模一样。
“闻着味道不大一样。”沈文武仰脸说道。
“味道不同?”水生诧异的把这话念叨了两遍:“怎会味道不同呢,就是一样的药粉啊……”
片刻后才恍然大悟,猛地拍了一下脑袋:“瞧我这脑子,那伤口里头扎了刺,刚拿针挑刺的时候,用了熬了花椒的水冲洗,这样不容易溃脓,不过这样一来,就算上同样的药粉,到是味道也会不同了。”
“你这鼻子,真是灵啊,这点细微差异也闻的出来?”水生这会儿觉得是无比的稀奇。
沈文武嘿嘿一笑,仰了脸:“都说我这鼻子是狗鼻子,灵的很,什么味道都闻的出来呢。”
“这到是有意思。”水生突然玩心大发,转身往后头那些装草药的小匣子里,找了两样出来。
分别从这两样中拿了两个切好的原片出来,递给沈文武:“这两片,都是人参,长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