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耳边,可她还是羞耻到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沉默惹恼了靳俞白,他冷嗤一声,抓住她的手腕,想将她整个人掰过来,却被硌了一下。
绵绵也因为他的动作猛然一颤。
靳俞白盯着她腕骨上那串佛珠,眉头蹙地厉害,他不记得她昨晚带过这串玩意。
上了宋宴的车,又有外套,又有手串。
她倒是有本事。
平常装地多可怜,到了男人面前,既要还要。
靳俞白薄凉的唇勾起讥讽的弧度,修长骨感的手覆上去,一把捏住她的佛珠,而后往外扯。
绵绵脸色苍白地厉害,她细白的指尖惊慌地伸出去,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后脖颈却被掐住。
她只能颤声求他,“不要这样,对菩萨要有敬意。”
靳俞白睨着手串中间的玉菩萨。
他向来不信佛,对上菩萨慈眉善目的模样,只觉得烦躁,手上力度愈重,喉间滚出的话也冰冷无比,“你信这个?”
他似乎要将整条手串扯断。
绵绵慌乱地转过身来,她吓到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小巧的掌心覆上他宽大的手,语气满是哀求,“不要再扯……”
手串啪嗒一声弹回她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