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细瘦的腕骨上砸出一道红印。
靳俞白突然堵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掐着她的脸,一只手,当着她的面,将她那串手串取下来。
绵绵哭泣的动作一滞,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冷白的手指捏着那串佛珠,而后降下车窗,将她的信仰直接丢了出去。
靳俞白扔完了佛珠,心情似乎好了一点,他掌心箍住她的细腰,想要将她捞到自己怀里。
绵绵却骤然抖了一下,绵软的手一下子砸到他脸上。
靳俞白没有防备,清脆的巴掌声在车厢内响起来,他被打地脸一歪,目光有瞬间的错愕。
他薄薄的眼皮垂下,眉间翻涌着压抑不住的戾气,漆黑的瞳孔蹿上浓重的愠色。
绵绵眼圈红通一片,对上他黑沉的脸色时,心头颤了一下,可还是迎着他那道晦暗不明的目光,颤抖着开口,“那是我的信仰,你……你可以不信,但是不可以不尊重。”
挺好。
还学会反抗了。
靳俞白讥诮地扯了扯嘴角,眼眸漆黑无比,“你的信仰关我……”
屁事那两个字还未吐出去,刚才还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盯着他瞧的女孩倏然转身,本就崩开的旗袍被她胡乱地拉上去,她背影坚决,等他反应过来时,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