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只是,这会儿的郑建国关注的重点并不是钱,不说这几年来甚至是几年后的脑海中还会记得多少发财点子,单是房地产和几大股市的震荡节点就足以让他这一生都能活的无忧无虑,然而这些事情是没办法说出来的,哪怕是在面对家里人的郑冬花时也没办法说出来,口风都不能露的那种。
这种情况下,要给出郑冬花以后自己做某些事儿的理由打个预防针,那么这时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里的薪资,就显然是个很好的说辞了:“一个月赚的是咱们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单冲这个我也会好好学习的,只是这个事儿你们先别给其他人说,好好学习就对了。”
郑建国戴着黑不溜秋的狗皮帽子,这还是他当时游街前徐会计和他换的那顶,身上穿的是藏蓝色的中山装褂子,这也是他成为状元后杜小妹又扯布给他做的,有些瘦的袖口和下摆间连里面棉袄都没遮住,粗黑的棉袄下摆和袖口探出的头是怎么都塞不会去,下身则是条看似崭新的裤子,上面没有补丁。
领口间的油腻都硬化了,看上去就和铁匠打铁用的铁毡那般坚硬,寇阳的目光在这些地方梭巡过,最后迎上了那张普通到毫无特点的脸,脑海中闪过这就是共和国最小的研究生和齐省的状元念头。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