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多久也就回到了应答机旁,瞅了眼已经差不多凉了的米饭想想,还是把应答机抱到了沙发旁的桌子上,按了下一条留言端起米饭吃了起来。
信号衰减的声音一出,好久没有听到过的蔡正元操着大嗓门便传了出来:“建国啊,你这个电话可真是又贵又难打,没打通竟然都要花钱,枉费我还想着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客气,还和你的录音当真的聊了两句,没想到是录音留言啊!这真是让我吃惊于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的万恶程度,也就怪不得老叶对于花花世界是那么的怀念。
好吧,打这一次电话要花不少钱,我就长话短说了,你在美利坚癌症医学会议上的发言引起了国内学界的重视,我说的这个学界不是医学领域,而是叶敏德教授的专业微生物方向,科学部的吉委员今天打电话到学院来,把你的联系方式给要走了——”
“吉委员?吉施履吗?”
脑海中飞快闪过个名字,郑建国之所以知道这个名字,还是在国内出来之前看到的,后来在面对农少山时,还用了他的研究结论进行佐证过。
现在想来自己当时却真是年轻的可以,在没有做过吉施履研究的重复试验时,就敢拿着人家的研究结果当证据,却不想如果这个结果是假的,那么自己到时怕是也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