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研究学者打上不严谨的标签。
虽然,郑建国知道在本质上,农少山的研究和牛顿去研究炼金没啥区别,然而考虑到两人的学术道德水准去综合评价——却是天壤之别。
郑建国当初的发言实际上是在倡议人体基因组计划,这个计划背后的含义就不用去说了,只要是对于生物分子学有着最起码了解的人,都能知道这是一项堪称举世瞩目的庞大计划。
只是当引起学部委员注意的说法传来,郑建国脑海中闪过的却是不好的念头:“不说国内的环境了,单是资金上都是个大问题,这会儿国内的外汇储备,可是少的有些可怜,而人体基因组计划需要的资金量,却是以亿美元为单位——”
郑建国有些想当然的忽视掉这个消息,然而没想到随着他按了下一条留言,操着口有些生硬普通话的低沉声音传来:“郑建国,你好,我是吉施履,这个电话说起来倒是有些冒昧,不过在今天生物研究所的成立仪式,与核糖核酸在发育和生殖中的第二次国际会议上,我从布兰科先生那里,得知了你的近况和你对生物研究所的支持。
曾几何时,我曾幻想着能够凭借99%的汗水和那1%天赋,挤进由那些高贵的学术贵族们牢牢把持着的学术世界里的金字塔尖,然而直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