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内仓芥端着酒杯,眼见沈晖和桥本义尾等人紧紧盯着自己,手又哆嗦了起来,心里剧烈搏斗着,良久,才普通跪在了地上,颤声说道:“晖哥,你别逼我了,这酒里确实是下了氰化钾,我承认,请你放我一马吧。”
桥本义尾一听河内仓芥的话,脸色又苍白了起来,声音也颤抖着,问向河内仓芥:“河内,我拿你一直当兄弟看,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毒手?”
河内仓芥难以直面桥本义尾的逼问,低下了头,默然不语起来。
桥本义尾还想继续追问,却别沈晖一挥手拦住了:“桥本老弟,这还用问吗,你一直拿他当兄弟看,他可不拿你当兄弟看,而且,你拿着当妻子看的女人,也不拿你当丈夫看。”
铃江纹奈眼见此时的情景,心里早也已经惊慌不已,听见沈晖的话,登时脸色也苍白了起来,冷声说道:“沈先生,这件事情本来和我没关系,你不要将我扯进来。”
沈晖笑了笑,然后问向了桥本义尾:“你的这位前妻方才和我说,自从你股权丢了以后,你就嗜赌如命,她因为这个才和你离婚的……”
“她在说谎,自从股权被松下公司收去之后,我便四处找朋友想办法,本来还心存幻想,没想到,就在我百般努力之时,她却和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