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氏赔笑道,“仓库里东西太多了,我怕进进出出的,给拿错了,这一个个的红包里可不是布头针脚,都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还在锁在我屋里保险些,况且也重,回头搬出来也麻烦。”
邱氏不高兴,“既然都是府里公帐上的东西,就应该都放在仓库里,反正钥匙在你手里,谁进谁出你心里都有数,还怕谁手不干净?”
“……”邓氏一下子委屈起来,低着头咬了咬唇,她小心的把账本放在老安人手边的桌上,一副“我做得不好,我不做了”的样子,声音明显低下去,“我……我没有别的意思,虽然母亲手里还有一把副钥匙,可我从来没有想过……母亲……,我错了,我马上把红包都放进仓库。”
“……”
邱氏在床上躺了几天,才略好一些,赶上小年,强撑着过来露个面,还没说上两句话,又被邓氏气得又喘起来。
她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凭女人的直觉,她得这个儿媳妇不是个贤良善和之辈,配不上他儒雅敦厚的儿子,但又拿不出儿媳妇不好的证据,因为对方能言善语、、八面玲珑,谁也挑不出大错来。
这亲事呢,早先她就表示反对,但邓家在洪州也略有些脸面,不知怎的先攀上了沈威的私人交情,后来又请了沈之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