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德与现任妻子住的地方。”
滕冲一溜烟的跑了。
没一会,他又一溜烟的跑回来,“怎么回事?人不是被打后回来脾脏破了失血过多才死的吗?”
叶芝摊摊肩,“这要问他们了。”
“他们死不开口呀!”滕冲急死了。
叶芝眯眯一笑,“周围邻居怎么评价胡黄氏?”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柔柔弱弱,走路都怕踩死蚂蚁。”
叶芝道,“那你找拍被子的藤条时,顺便去看看胡黄氏的梳妆台衣服柜子,再去看看锅台锅灶。”
滕冲虽然不解这些跟案件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一溜烟的跑去看了。
书肆包间隔壁,有位年轻公子歪坐在窗口,腿面上放一本书,胳膊抻在窗台上,看滕冲离去。
“他来找谁?”
手下人回道:“回公子,隔壁一瘦弱的小书生,这人姓叶,这段时间几乎天天来书肆看书,看的书很杂,什么都有,据留下的手抄,字写得不好,跟刚学写字的孩童一般。”
年轻公子转过头,“打听打听,腾冲找他干什么。”
“是,公子。”
大理寺,滕冲把搜到的藤条,看到的情景一一回禀给陆寺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