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却都没有说话。
牧州努力强压着喉间的咳嗽,可咳嗽这事跟打喷嚏一样,靠忍是忍不住的,又咳嗽了起来。
顾芳坐在他身后,习惯性地给他轻拍着背部。
贺深也朝牧州看过去,即便他不是学医的,也能瞧出来牧州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整个人的面容都透着一股病态,腰也挺不起来,背佝偻着。
做演员的,最擅长的就是观察形形色色的人物,癌症患者他扮演过也研究过,心中当即有了不祥的预感。
“先把药吃了吧。”
顾芳瞧着时间差不多了,询问着牧州。
牧州却摆摆手朝她摇摇头,他不想当着女婿的面吃药,他回来是认女儿的,不是卖惨的。
即便药没有拿出来,贺深心中的猜测已经成了定论,他蓦地抬头朝洛茵看过去,洛茵对上儿子的目光,一脸严肃地朝他点了点头。
贺深心口顿沉,手搁在膝盖上不由攥紧。
洛茵在电话中虽然跟他说了舒樱和牧州之间的关系和舒樱的身世,却并没有对他讲牧州的病情,连洛茵都觉得,这事对舒樱来说太过残忍。
贺深夹在他们中间,同样不好过。
先将顾芳和牧州送到了顾芳的住处,牧州要下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