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开医馆,您看——”
苏言裳指着屋内地上的狼藉:“他已经派人将野草堂的门匾给拆了,这野草堂也算是关门了。”
“嗯?”这内侍正是皇帝身边总管太监的干儿子宁远,说话可是有几分分量的。
刘斯立即道:“没有的事,本官是知道你们即将送牌匾过来,刻意让人将牌匾拆下来。”
“不是啊,刘大人,你刚刚明明说了,大家都听到了,是吧?”
苏言裳是问在场的人。那些巷民有官差支持他们,他们嚣张得很,有更厉害的官员压制他们,他们又战战兢兢,如缩头乌龟。
“是姜院正说的。”
不知谁说道。
“是的,姜院正也是一样的意思,只是他们领悟错了,动手还那么快!你们刚刚是谁动手的?”
官差们低头不语。
那些补上几脚的巷民更是慌张。
姜院正此时的脸黑成锅底。
“原来是姜院正说的呀,不过他说的也对,我这边确实是没有药柜,地方又小又暗,连最基本的配置都没有,药也没有,当然小女子什么都不懂,也没有去太医院报备过,还是关门算了。”苏言裳微笑道。
“难道不是吗?”姜院正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