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严肃道:“这是圣上御笔亲写的门匾,这就是最大的准许。”
“是是是——”刘斯内心怪起了姜苟。
“刘大人,这些什么配置,什么药的,你都给置办起来吧,还有,这屋子确实小了些,你也给找间大的,否则怎么能配得上这个门匾呢?”宁远的话此刻就代表皇上。
“是是是。”刘斯内心将姜苟骂了个狗血喷头,真是人如其名啊,姜狗。
内侍不敢得罪他因为有太后当靠山,就可着劲地欺负他这个老好人。刘斯瞥了一眼苏言裳,这小娘子鬼精鬼精的,一开始就将矛头对着他。
苏言裳翻了个白眼:“那就麻烦刘大人了。”
刘斯哪里敢怠慢,就算这不是皇帝本人的意思,但御赐门匾在此,也是这个意思了。
人群中的某人着急了,不能让她如此容易就过关,于是用小声却能让周围人听到的声音嘀咕一句:“下毒的事怎么说?”
“就是你。”苏言裳眼疾手快地将那个人揪了出来,“大人,今日一直是他在引导舆论煽风点火,居心叵测,民女怀疑与下毒的人有关,请大人明察。”
之前在公堂上,因姜苟出现让他躲过了。
“说,毒是不是你下的?”刘斯严厉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