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女人果然是见识短。
苏姑娘的这笔银子,怕是都交给了定宁侯府,用来买靠山了。
于是荣安伯没想着从苏言裳身上刮下银子,只是想让她的店铺开不下去,让她声名扫地。
“他有什么倚仗?”苏言裳问道。
终于问到了点子上,齐云愈成就感满满地说道:“小爷我跟踪了他许久,都没发现他和什么特别的人有接触,可是他府上一个扫地的仆人,有一日却在晚上从角门出去,走了一条曲折的道路去了二皇子府。”
荣安伯此人颇为谨慎,他的院子有侍卫日夜把守,齐云愈接近不易,只能远远观察,连续几日他院子里有什么下人他都搞清楚了。
那日一个仆人进了荣安伯的院子,却不是他院子里的人,齐云愈就多了个心眼,多日守在外头不得有用信息的他决定跟踪他,没想到真有收获。
“二皇子?”苏言裳很是意外。
苏言裳当即写了一封信,递给齐云愈:“拿去给郑御史。”
拿,当然不是直接递到他的面前,而是让他“意外”看到。
郑御史得到消息的第二日果然就在朝堂上揭发了荣安伯谢奎找越国太医的行为。
谢奎没想到这件事都过了那么久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