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姜苟。
谢奎一开始含糊其辞,却认为自己没错,毕竟当时连姜院正都只能一日看一人,他拳拳爱子之心,何错之有?
自有人帮腔。
“如果这拳拳爱子之心中掺杂了不该有的东西呢?”郑御史道。
谢奎严肃地说道:“郑御史,话可不能乱说,掺杂了什么东西,你可要好好说清楚,莫要引起误会才好。”
成安帝问道:“谢奎,你真的去找了越国太医?”
谢奎猛然跪下,潸然泪下:“皇上恕罪,臣知错,但臣不后悔,小女当日命在旦夕,求见姜院正无门,实在不得不出此下策,请皇上念在微臣只是想保住家中孩儿的份上,请饶臣一回。”
这不知不觉间给姜苟上了眼药,虽然大家都懂,但多说几次,皇帝说不定就会对他有意见了。
谢奎哪里肯放过姜苟,虽不能将他怎么样,恶心恶心他还是很爽的。
“其他人也想去找越国太医,但他们都通过鸿胪寺,就你谢奎最大胆,做什么都偷偷来。”郑御史道。
“当时太担心家中晚辈,实在想第一时间能救人,一时疏忽,还请皇上恕罪。”在谢奎看来,这不是什么大事,成安帝最多嘴上讨伐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