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府上不止一个晚辈吧,据说你的侄女你并没有管,你从越国太医那儿买到的药,都没给人家,或者说,你都没告诉你堂弟。看来荣安伯对你府上晚辈的关心很是有限啊!”郑御史道。
想起这件事荣安伯就不高兴,要不是那药丸给了谢心婉那丫头,他又何至于花那么多银两还要对越国人和姜苟卑躬屈膝呢?
“郑御史不知,我那侄女早就已经康复了,是野草堂给的药丸。”
都去找苏言裳那个贱人吧!都将账赖在她的头上吧,就不信她能好过!
那件事失败后他很气愤,按说让一个小药馆销声匿迹,让一个没有根基的小姑娘受挫在他看来极其简单,但他不但没有让她吃亏,反而让她上不得台面的药馆陡然间焕然一新,大夫的身份被人承认,甚至他的斥候还因此事被抓了。
虽然他知道那只不过是走过场,斥候很快会被放出来,但事情确实没成功,他憋闷着呢。
“好啦,朕自有决断。”
散朝后,谢奎回到府上,无不得意:“想用这件事扳倒老夫,真是太小看老夫那么多年的经营了。”
只是,他在想,谁会做这件事。在他看来,郑御史当然不是自己要做这件事,定是有人揭发他,才透的信儿。